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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奇怪要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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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臨柑有些詫異的看著站在原地的段清延, 他背著光,看不清他的神色,走進幾步想問他怎麽了, 林楠吉就帶著程疏懷加入進來,打亂了徐臨柑的思緒。

等徐臨柑和他們問好,在擡頭去看段清延時, 對方已經走過來, 目光裏滿是她,對剛才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的反應。

可能對方也是被嚇著才推開她的,徐臨柑心裏想著,也沒有太糾結這個事情, 因為此時她還要和林楠吉程疏懷講游戲規則。

程疏懷是看到徐臨柑和孩子們玩的其樂融融,覺得這是增加親子感情的好機會,便拉著在一旁看報紙的林楠吉加入到這個游戲中來,她覺得徐臨柑的育兒理念非常不錯,心裏開始想著要找個機會來問問對方是怎麽養孩子的。

他們兩個一加入,白塢悅和季醞哲也跟著加入進來。

大人小孩玩的不亦樂乎,玩到後面還換了別的游戲玩, 一直玩到夜深, 以至於第二天起來,徐臨柑像是被抽了精氣神一樣。

徐臨柑揉著發酸的背,懷念起自己之前的身體,她之前經常運動,身體硬朗, 絕對不會因為昨天那麽點運動而腰酸背痛的。徐臨柑摸著下巴, 思考著她是不是要開始恢覆鍛煉了, 她沒穿書前每天堅持運動, 穿書後就不想動了,到後面越來越不想動。

她一邊想著一邊推開門,剛推開門就看到兩父子跟在林湫蔚身後一起打拳。

這兩父子起來的時間是一致的,都起的很早。

書裏寫過段清延一直有保持著健身,不管工作多忙,都會抽出時間來鍛煉身體,平時也會很註意養生,徐臨柑是看出來,的確會保持健身,就連傻了也記得這事情呢。

看樣子她鍛煉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。

早上完成節目組任務後,眾人一起吃早餐,徐臨柑一邊吃著一邊還想著鍛煉的事情,她決定學一些她之前沒有學過的格鬥技巧或者逃生技能,想著想著,她想起了她沒穿書前,報名了潛水課程,那個課程她只學了一半,她可以考慮重新學個潛水。

當時學潛水就是想去體驗下深海探險的樂趣。

她的目標就是存夠錢,到處玩。

她正在想著事情呢,院子外就響起劈裏啪啦的鞭炮聲,小院子外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向他們打招呼,然後將手中的邀請函交給節目組,跟導演說幾句話後就走了。

導演對他說恭喜的聲音,整個小院子的人都能聽見。

來的人是村裏果園的主人,他兒子明天結婚,他今天過來是請劇組所有人參加他兒子婚禮的,還讓所有人不用隨份子錢,過來吃飯就好了,希望節目組也能拍下他兒子結婚的全部過程。

是個不錯的素材,導演點頭答應了,明天的時候他們就一起去吃飯。

明天才喝喜酒,但是聽到這個事情的小朋友們可都樂了,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,他們聽到結婚著事情就覺得稀奇有趣。肖淮繪也是其中一個,他來找段池淵玩的時候一直在說結婚上的事情,他和爸爸媽媽去過幾次婚禮,但是每次去都會覺得好玩,其實更主要的是能拿到糖果吃。

他現在有蟲牙,爸爸不怎麽讓他吃糖果了,但是他非常喜歡吃糖果。

“明天就能拿到糖果了,段池淵我跟你說哦,婚禮上的糖果可多了,我超級喜歡夾心的糖果,特別是有巧克力夾心的那種,你明天看到你一定要和我說啊。”肖淮繪抱著那只自己撞到段清延手上,最後被收養的小白兔,笑嘻嘻的跟段池淵說道,“你有什麽想吃的也可以告訴我。”

段池淵在紙上寫到,可以,我沒有,然後就舉給肖淮繪看。

段池淵認識很多字,也會寫,但是他寫字的速度並不快,不過好在他寫的字也不是很多,但是還是要些時間,肖淮繪的性格很好,也不急,在一邊慢慢的等著,從來沒有催過他。

好在他平時也在爸爸的教育下,認識了些簡單的字,能看字和段池淵溝通。

“好的,那我明天挑我喜歡的糖給你吃。”肖淮繪說道,舉起手中的兔子,然後用臉去貼兔子,滿臉笑容的說著乖兔子。

段池淵看他這樣,在紙上寫道:你為什麽不自己養一個。

肖淮繪看到後臉上露出一個苦惱的表情,小孩不會藏情緒,一下就能被人窺探出內心,他溫柔的摸著手中的小兔子,語氣低落的說道:“爸爸說妹妹身體不好,家裏不能養動物。”

妹妹病情嚴重後,爸爸和媽媽就搬家了,搬家的時候陪伴著他的小寵物都被爸媽送人,他很難過的哭了一天一夜,但是還是同意了爸媽的決定,因為他是哥哥需要保護妹妹。

妹妹身體弱,爸爸說要是動物毛多的話,她就會咳嗽,咳嗽的話身體會疼,他不想妹妹身體疼。

眼睛裏滿是失落,片刻後他低語道:“長大後我就可以養動物了。”

“對,我長大後我要當寵物醫生,養很多很多小動物。動物志願者你聽過嗎,以後我還要加入進去,去幫助更多的小動物。”肖淮繪眼睛突然像是有光了一樣,語氣激動。

段池淵不解,在紙上寫道:你媽媽說你想當歌手。

上次肖淮繪表演完節目後,他親口聽到他媽媽說他以後會成為一個歌手,大家也都誇他彈吉他好聽。

肖淮繪的笑容消失在臉上,手不安的摸著兔子,最後將兔子抱在自己的懷裏,小聲嘀咕道:“是妹妹喜歡。”

很快他擡起頭,臉上露出一個笑容:“我們去玩五子棋吧!”

段池淵聽出了他話後隱藏的意思,估計不是自己想當歌手,因為別的原因才做的,他也沒有多問,他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,他點了點頭,想著自己陪對方玩五子棋,對方的心情就會好起來。

肖淮繪從自己的包裏拿出可攜帶的塑料棋盤,在小院子的石頭桌子上和段清延玩五子棋,段池淵沒有玩過這種棋,但好在規則很容易理解,他很快就會了。

他們玩了幾把後,一個籃球砸在他們腳邊,林湫蔚喘著粗氣從地上抱起球。

“你們兩個怎麽拿著圍棋盤下五子棋,怎麽,不會是連圍棋都不會下吧。”林湫蔚毫不客氣的嘲笑道,想去拍段池淵的肩膀被段池淵躲開。

“不會真的連圍棋都不會下吧。”林湫蔚笑道。

肖淮繪不服氣的嘟著嘴,他是擔心段池淵不會下圍棋才提出下五子棋的,爸爸告訴他不能給人難看,林湫蔚這樣真的太讓人火大了。

“我會,來比一場。”肖淮繪可是在學圍棋的。

他轉頭對前面的段池淵說道:“抱歉,我先和他下了再和你玩。”

段池淵點了點頭就給林湫蔚讓位,他站在一旁看他們下棋,他不會下圍棋,在一邊看著也好,他也想看看圍棋怎麽下的。

林湫蔚也學過圍棋,不過兩個人都是初學圍棋不久,下的定式都很常見,兩個你提一子,我提一子,菜雞互啄,但也殺氣十足。

最後以林湫蔚多贏半目險勝。

“輸了吧!”林湫蔚抱著籃球手舞足蹈,“就說你不行。”

肖淮繪氣的臉通紅,站起身來道:“我們再來一局!”

“小孩子們,一起去摘蔬菜啦!”不遠處傳來大人的呼喊聲。

林湫蔚聳聳肩,做了個鬼臉:“去摘蔬菜了,拜拜,手下敗將。”

說完就往前面跑去,氣的肖淮繪氣的直跺腳,一直說著下次一定要打敗他,今天可真是把他氣到了,他氣的臉鼓鼓的,最後在大人的催促下,拉著段池淵一塊往摘菜的地方走去。

段池淵卻拉著他一塊先回了自己房間,拿了上次做好的可推動走的籃子,再和他一塊去摘菜。

還把自己另外一個可以推動走的籃子給他。

摘菜的地方離小院子不遠,他們每次都要去那裏摘菜,摘到足夠重量的菜給節目組,他們就可以換取一點點的菜。

段池淵接過徐臨柑遞過來的草帽,就跑到一邊認真的摘菜了,他摘菜不用大人跟著,因為他能分辨出那些熟了能摘下來。

肖幕聞就站在離段池淵不遠的地方,一直看著段池淵,越看越覺得段池淵是個好苗子,他心裏早就想把段池淵帶回去給自己爸爸看一下了,這怎麽看都像是學中醫的好苗子。

經過上次的事情後,他就一直在觀察著段池淵,發現這孩子又聰明又懂事的,品行端正,他是越看越喜歡。

陽光下,段池淵臉上很快就多出豆大的汗珠,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,鼻尖連同臉頰一起紅了,他長得像畫裏的小仙童似的的,生的極其漂亮,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閃著光,他遺傳了段家的好基因,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。

他體力不是很好,太陽底下曬著,做了些事情後,身體就開始發軟,但是他沒有停下來,而是一直做。他以前吃過很多苦,身子骨早就虧了,當年拾荒的時候,他也經常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倒。

現在因為飲食提上去了,沒有當年那麽容易暈了。

肖幕聞找了個機會靠了過來,笑著對低頭的段池淵說道:“小池呀,肖叔叔就想問你些東西。”

段池淵停下手中的事情,點了點頭,熟練的從口袋裏拿出本子和筆,現在這兩個東西他隨身攜帶,在和肖淮繪用紙溝通的時間裏,他已經不再害怕用這種方式和別人交流。

肖幕聞摸了摸鼻子,笑著說道:“那個時候季甜都的腳是你治的吧,你用了那些草藥?”

肖幕聞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和理由和徐臨柑好好談這件事情,今天他大腦裏有個新的想法,先說服小的,再去說服大的。

段池淵很快的將藥草的名字寫在紙上給他看。

肖幕聞滿意的點了點頭,摸著下巴,道:“叔叔這裏有一些中藥不知道能有什麽作用,你看你知不知道。”

他開始報出一些中藥的名字,剛開始還是很簡單的,但是段池淵都答出來,他開始加深難度,直到報出了自己一個心裏沒有底的,對方也答出來了,在看看對方紙上密密麻麻的字,有些字還是一些很難寫的生僻字,他都未必能準確寫出來。

肖幕聞手上拿著紙,心裏覆雜的說不出話來,目光炙熱的盯著段池淵。

【牛逼啊,什麽神仙小孩,這些藥材都知道,有懂的人來說說看,小池寫的都是對的嗎?】

【謝謝肖叔叔後面不讀紙,把紙給攝像頭拍,我已經截圖,上網查了一部分,目前是對的。】

【對的,全對,後面個很難的他答的也很全,我一個學中醫的留下了眼淚,這個孩子真的好牛啊,都會,看來懂的不止這麽點吧,太羨慕了,我想和他換個腦子,我背都背不下來,馬上要考試了。】

【哈哈哈,肖幕聞那震驚的小眼神。】

【我的天,小池後面寫的那幾個生僻字,是我第一次見,流下了不學無術的眼淚,小池你好強。】

【季甜都腿部的緊急處理原來是段池淵做的,我的天,我一直以為這是節目組的醫療團隊做的。】

【我之前也這樣以為,小池池是什麽神仙啊,這也太行了吧,突然一下覺得他光環加身,不會說話,性格有點孤僻怎麽了,越看越像小說裏的孤僻陰郁大佬小時候的樣子。】

【嗚嗚嗚不不不,小池池明明是城堡裏的王子。】

彈幕裏一排覺得段池淵是神童的,肖幕聞也不例外,他也覺得眼前這孩子是個神童,他調整自己的心情,摩擦手掌,問道:“你想不想學中醫呀?”

後面他接著了說了許多好處,然後自信滿滿的看著段池淵,認為這孩子一定能被他哄著去學中醫。

而得到的是段池淵禮貌的搖頭拒絕。

他在本子上寫道:謝謝您,我不想去,我摘蔬菜了。

然後轉身用心的去摘菜,肖幕聞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這個孩子,摸著下巴,越來越想把這個孩子給帶到自己爸爸門下。

聰明,懂事,勤快,誰看了不愛,他就喜歡的緊。

他學醫術沒天賦也不愛,他兩個孩子也不怎麽喜歡,難得讓他遇上一個好苗子他不想錯過。

第二天一大早,肖幕聞早早起床想來找徐臨柑聊這事情。

可不趕巧的是,節目組一早就準備去拍果園主兒子結婚。

果園主的兒子辦的是中式婚禮,規模很大,場面很壯觀,覆古華美,一路上的迎親隊伍轟轟烈烈的,他們參考古時候的結婚模式,但是不是照搬,只是有些元素是。

今日果園主的兒子身穿紅色的古裝,騎著白馬去迎接新娘,伴郎團也全部都是身穿古裝騎著馬去接人的。果園主的兒子今日娶的是同村一個姑娘,兩人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大學時讀一所學校,畢業後也都選擇回村裏一起建設家鄉。

迎親隊伍非常龐大。

節目組的嘉賓也在人群中,跟著迎親大隊一起走,路上歡樂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。

“結婚就是和喜歡的人一起舉辦的一種儀式,婚禮上的誓詞有很美好的寓意,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會祝福他們一輩子在一起。”林楠吉抱著林湫蔚,耐心的回答著他提出來的問題。程疏懷不滿林楠吉抱著兒子的做法,一直生著悶氣,但是在外人面前也沒有給他難堪,外面他們還是恩愛的一對,只是他們兩個人知道,心是越離越遠。

“那可以辦很多次嗎,和每個喜歡的人都辦一次,是不是可以和他們都一輩子在一起了。”林湫蔚語出驚人,他眨著圓圓的眼睛,好奇的問著自己的老爸。

林楠吉被他這個問題嚇的不輕,解釋道:“最好是辦一次,婚禮要和自己最最最喜歡的人結婚,結婚後就要一輩子在一起了。”

“哦,那不結婚就不能一輩子在一起了嗎?”林湫蔚眨了眨眼睛,有些難過。

程疏懷在一邊看不下去了,道:“好朋友就不用結婚,也能一輩子在一起。結婚是和心愛的女人才能做的事情,舉辦婚禮更多的是想讓大家看到,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,收到親朋好友的祝福,分享喜悅。”

“就是讓大家都知道,她是我喜歡的人。”林湫蔚眼睛一亮說道。

程疏懷點了點頭,溫柔道:“你這樣說也沒有錯,一輩子最好只愛一個女孩,能和她一直走下去,是人間幸福的事情。林湫,你坐在爸爸的手上,爸爸的手會疼的,我們一起下來走走好嗎?”

林楠吉剛想說不重,就被程疏懷一個眼神給鎮住,把要說的話壓下去。

林湫蔚揪著眉頭想了想,還是從爸爸的懷裏下來,伸手牽住了自己媽媽伸過來手,道:“那我以後也只娶個一個姑娘,和她在一起一輩子,結婚讓大家都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
他的童言童語聲音不大,但是周圍人都聽到了,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,都在誇他好,誇的林湫蔚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。

徐臨柑就離他們不遠,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,聽到林湫蔚的大膽發言,被逗樂了好幾次,笑的眼睛彎彎的。

頸部傳來熱源,潮濕的氣息撒在她耳廓周圍,她本能的顫了一下。

“我們結婚吧。”淺聲纏倦的低語,沙啞低沈聲音帶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
徐臨柑側過身去,發尾掃過對方靠近的臉,兩人離的很近,氣息交融,視線中是對方那張放大的神顏,細看也挑不出一點問題。

他撚起她的頭發,目光盈盈的望著她,漂亮的眼睛像極了秋日風拂過波光粼粼的湖面。當他眼睛註視著一個人的時候,會讓人覺得被他放在了心尖上。

“柑柑,我們結婚吧。”深情呢喃道。

他想要把她介紹給所有人,他要辦最大的婚禮,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。

徐臨柑先是詫異,最後是失聲笑著,摸著笑紅的臉解釋道:“我們已經結過婚了,不用再結婚了。”

說著就往前面走。

段清延失落的低下頭,他什麽時候和柑柑結過婚,他失憶了什麽都不記不得,他低著頭想了半天,看著迎接新娘的新郎,又靠近徐臨柑說道:

“那我們再結一次吧。”

他不記得那些人有沒有給他祝福,他想再結婚一次,再收到一次大家對他們的祝福,要不他總覺得心裏空空的,他想要再結婚一次。

徐臨柑被他這話弄得哭笑不得,但是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對方起爭執,免得等下這話被人聽去了,她靠近段清延的耳邊小聲說道:“這事情我們以後再說,先看他們結婚。”

段清延委屈的低下頭,看著新郎新娘滿眼羨慕,這事情就被他記在心上了。

晚上。

剛被徐臨柑哄著喝完藥的段清延坐在床邊,等著徐臨柑進去睡覺。

“今天晚上段池淵睡我前面,你在最外面睡。”徐臨柑板著臉說道,段清延臉上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委屈下來,可憐兮兮的看著她。

徐臨柑偏過頭,硬是不看,道:“你可以自己睡了。”

這幾天都纏著她睡覺,不行,每天晚上牽著手睡覺,她的整個手臂都麻了,早上擡都擡不起。

“你撒嬌也不行,就這麽決定了。”徐臨柑說道,這事情真的不能在拖下去了,在拖下去她的手臂都要沒了。

段清延像焉了的白菜,雖然不樂意,但是還是睡最外面一個。

段清延躺在床上,望著黑黑的天花板。

今天晚上沒有柑柑手牽了,好難過,想牽著柑柑的手睡覺,現在也沒有想起和柑柑結婚的場景,好想恢覆記憶。段清延越想,心裏越是酸酸的。

這幾天他總是覺得有些疲憊,閉下眼睛張開眼睛,總感覺錯過了什麽,他總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記得了什麽,等回過神來,又不記得了。

但是他沒有在意,以前他覺得恢不恢記憶都沒有關系,反正都是和柑柑在一起。

不過他今天想要恢覆記憶了,想要想起和柑柑結婚的場景,不過怎麽都想不起。

“柑柑,我們還是在結婚一次吧。”

“睡覺。”

再次得到的拒絕的段清延失落的閉上眼睛。

不過他沒有放棄,後面他一直在問,但是徐臨柑都巧妙的轉移了這個話題。

幾天後,本期鄉村體驗生活的拍攝正式結束,休息一周後,再接著拍另外一期。

回家坐的還是來時的大巴車。

段清延坐在座位上,貼在徐臨柑耳邊,輕聲問道:“能不能在結婚一次。”

“不行,不要問了,多少次我的回答都一樣。”徐臨柑有些無奈,但是看到段清延可憐巴巴的望著她,她又氣不起來,只好放低聲音說道:“我們不能結兩次婚知道嗎。”

“我想。”段清延小聲說道,突然大腦抽了一下,他疼的閉上眼睛,他的頭痛是沒有預兆的,總是突然的疼痛一下,一些輕微的疼痛,他忍一下就過去了,但是那種劇烈的疼痛,他是忍不住的。

看到他這個樣子,徐臨柑連忙拿出藥瓶,倒出兩粒藥給段清延,在把身邊的水遞給段清延,道:“吃藥後你睡一覺。”

還好回去的大巴車上是沒有拍攝的,徐臨柑嘆了口氣。

藥物有安眠的作用,段清延瞇著眼睛看著徐臨柑,手慢慢伸向她。

“柑柑,我想。”

不用等他說完,徐臨柑自己就牽住了他的手,摸著他的頭輕輕給他按摩,小聲的說道:“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。”

“嗯。”段清延從鼻尖發出聲音,一直看著她,直到體力不支昏睡過去,但是手卻是緊緊握著她的手的。

來時的路正在維修,大巴車只能繞路走,車開的很慢,車裏慢慢安靜下來,路有些抖,車子一搖一搖的。

夕陽的光照進車窗裏,金黃色的光芒落在車上。

金色的光斑駁的照在一個沈睡的男子身上,他如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,片刻後睜開,漂亮的眼睛在陽光下像精美的寶石,他喉結滾動,薄唇微微張開,眉頭輕擰,周身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。

他眼睛轉動下,等著視線慢慢聚焦,片刻後緩緩的坐直了身子。

“你起來了,正好我剝了柑子。”身邊傳來一道好聽的女聲。

他轉過頭去,看見一個剝好的柑子放在他的眼前,他擡眉看向徐臨柑,接過她遞過來的柑子,放在旁邊放物品的小桌子上,用一張幹凈的紙墊著。

他臉色慘白,嘴唇也是白,眉頭擰在一塊,眼睛正在慢慢往下搭,看起來非常的虛弱。

“沒什麽胃口就不吃,你再睡下吧,我們快到家了。”徐臨柑連忙讓段清延接著睡,看他這個樣子,實在太虛弱了。

他吃的那個頭痛藥是有副作用的,現在副作用還是不明顯,但是長期用肯定是會有的。

徐臨柑沒有在給他吃藥,伸手去給段清延按摩頭部,溫柔的哄道:“清延,在去睡一下吧,到家我喊你。”

說著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
夕陽金色的光落在女人動人明艷的笑臉上,她像一朵隨風搖曳的美麗花朵。

段清延的瞳孔擴大,倒映著她笑容,直直望著她。

直到睡意越來越強,他閉上了眼睛,視線才從徐臨柑身上離開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夕陽的光黯淡下來。

“醒來了,我們快到了。”身體被微微搖晃,段清延模糊張開雙眼,眼睛慢慢聚焦,他看到了喊他起床的徐臨柑。

“柑柑。”他低聲呼喚著她,眼底滿是笑意。

見段清延起來,徐臨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,見他氣色不錯,問道:“怎麽樣,好些了嗎?”

“嗯。”段清延點了點頭。

徐臨柑松了一口氣,沒事就好,這幾天正好有空,再帶他去醫院看一下,徐臨柑心裏想著。

車子沒有開多久,就到段家了,因為行李節目組後續會安排快遞送回來,所以他們沒有拿什麽東西,就是人回來了。

回家很方便。

下車時,徐臨柑看到桌子上的柑子,對段清延說道:“之前給你的柑子帶上,別浪費食物。”

段清延眨了眨眼睛,指著小桌子上放在紙上的柑子,疑惑道:“這個?”

柑柑什麽時候給他剝柑子了?柑柑真的好好。

“對,我剝的。”徐臨柑笑了,“我剝的這麽辛苦,你多少也吃點吧。”

她這是看著段清延嘴角很幹,話到嘴邊換了個說辭,她本身是想說,我剝的,不吃還我。

段清延一聽是徐臨柑剝的,連忙搖頭,“我吃。”

徐臨柑看著他那個樣子笑了笑,然後走下了車,他們下車後和節目組還有其它嘉賓打了招呼,就往家裏走。

打開房門,家裏燈亮著。

一位傭人走了過來點頭向他們問好,道:

“段總,老爺之前打電話過來,讓您明天早上帶夫人和少爺回段家老宅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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